第17章 裂缝中的真相

    强光散去后，我坠入了一片色彩无法形容的空间。
    这里没有上下左右，没有时间流逝，只有不断变换的几何图形在虚空中旋转。
    我试图呼唤系统，却只得到杂音回应。
    更可怕的是——夜玄宸不见了！
    &0t;玄宸？&0t;我的声音像被海绵吸收了，&0t;凤临？玉柔？&0t;
    没有回应。
    我漂浮在这片诡异空间里，看到远处有光芒闪烁，隐约组成四个汉字：【数据回收中】。
    突然，一条金色锁链从虚空中射出，缠住我的手腕。
    锁链另一端连接着——我自己？
    不，那是99个不同装扮的&0t;慕容昭&0t;，有宫妃、农女、侠客甚至乞丐。
    她们像标本般被钉在透明面板上，每个下方都有标签：【轮回1号】【轮回2号】直到【轮回99号】。
    &0t;欢迎来到控制室，第100号实验体。
    &0t;
    母亲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。
    我转身看见她的虚影站在一个巨大光幕前，手指滑动间调出无数数据流。
    她的左眼变成了纯粹的晶体，折射出不属于人间的色彩。
    &0t;娘亲？&0t;我的声音抖，&0t;这是哪里？&0t;
    &0t;天道裂缝的真实形态。
    &0t;她头也不回地操作着界面，&0t;或者说，高维生物的实验场。
    &0t;
    光幕突然展开，显示出令人窒息的真相：我们所知的仙界、人界、魔界，不过是高维存在创造的封闭系统。
    而那些&0t;天道漏洞&0t;，其实是数据传输接口！
    &0t;九十九次轮回，就为了收集足够的情感数据。
    &0t;母亲终于转身，晶体眼中流动着冰冷代码，&0t;情感是打通更高维度的钥匙，而你，我的女儿，是最完美的情感生器。
    &0t;
    我胃部绞痛，几乎呕吐。
    所以那些生离死别、爱恨情仇都只是实验数据？
    &0t;夜玄宸呢？&0t;我攥紧拳头，&0t;他也是实验品？&0t;
    母亲微笑：&0t;不，他是意外变量。
    本该无情无欲的&039;修补材料&039;，却产生了真实情感。
    &0t;她调出一段视频，&0t;看，这是他第37次轮回时，为保护你而死的场景。
    &0t;
    画面中，书生打扮的夜玄宸挡在&0t;我&0t;面前，被魔修一剑穿心。
    他倒下的最后一刻，嘴唇蠕动说的是：&0t;下一世再见。
    &0t;
    泪水模糊了视线。
    我想起诛仙台上他说&0t;相信我&0t;，想起他塞给我的半颗金纹桃